求而不得,輾轉反側

silly(Ⅲ)

对自己像兔子一样神奇的生产能力感到吃惊【
大概只是对于之前挖坑无数的自己缺乏信心。
这篇文的话无论如何都想要完成。
因为这份急切的心情所以变得有些急躁的进度。
会不会影响质量呢。
我这样地担心着。
虽然好好地写了大纲但是完全是随心所欲的我的情节走向。真令人担心。
那就这样好了,全部完成之后,再来修改一遍【
那么,为您献上,silly。







------------------------------------------------------








“…所以说,请告诉我关于八年前那件事的真相。”
相叶的双手攥紧了衣角,手心全是粘腻的冷汗。他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无法直视对面穿着狱服的男人的那双眼睛,它们是那么平静,像一潭永不流动的深黑的水,一切的感情和语言都被其吞噬。又是那么锐利,仿佛能将他从内到外看个透彻。
与nino的眼神何其相似。
他抬起头来,发现那个人还是不发一言地用探询的目光注视着他。他很不合时宜地想,这个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即使因为牢狱生活而显得面容憔悴,他依然能从这张脸上看出以前从父亲的老照片里看到的那个意气风发的优等生的影子,那个在照片里与nino一起开怀大笑着的人,如今手上戴着手铐,隔着防弹玻璃坐在自己对面的牢狱里。
“…这都怪我…”
老爹老泪纵横的脸又晃动在眼前,相叶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烦躁。他无法抑制自己脑子里冒出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比如,二宫拉面店里的那个座位,那碗面,那杯茶。那份桔黄色的热乎乎的温暖,那个家。
是他的。本应是属于坐在对面的这个男人的位置,却被自己享受着。
而这一切又都是自己老爹的错。
他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看着背面自己老爹写的“2003翔&nino”,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头,又飞快地把它从桌子中间的小洞塞了过去。
“这是我父亲叮嘱我给你的。你今天不愿意说的话没关系…我还会再来的。有什么需要的话…这里的狱医横山是我的朋友,可以跟他提…”
他急急地起身,鞠个躬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对面的人开了口,讲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他双手紧紧地攥着那张照片,攥的指节发白。他抬起头来,笑着对相叶说,
“谢谢。”
他的声音低沉,因为长时间沉默而有些嘶哑,却带着令人不可思议的安心感。

“我把你们的照片给了他。”
相叶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的词不达意,他张嘴想要接着解释,却听见了二宫轻松得有些刻意的声音:
“嗯?他怎么说?”
二宫仍然保持着背对着相叶的姿势,从背后到后颈的肌肉却全部都僵硬了起来。他举着勺子,却停滞在了半空。
“他说,'谢谢'…他就只说了这些。”
勺子重新伸到了锅里。相叶说完这句话后两人一时谁都没有再说什么,二宫又开始专心致志地煮他的面。
直到把面端到相叶眼前,二宫才重新开了口。他问,
那里的野草还那么疯么?
相叶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急忙回答道,嗯,长得好长好长了,风一吹像海浪一样…他挥舞起两只长长的手臂,做出一副迎风摆动的样子。
二宫抿着嘴笑了,他转过身去沏茶。相叶这才明白过来似的,问道,
“nino,你怎么知道那里什么样子呢?你不是从来没去看过你哥吗?”
滚烫的水注入茶杯里,绿色的茶叶在沸水里舒展开来。二宫的声音在袅袅水汽中响起,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嗯,我十六岁的时候,曾经骑着单车绕着那里,一圈又一圈,没日没夜地骑过。那时候,我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呆在那里来着。我也做好一辈子关在里面的觉悟了。想着住进去之前好好把外面的样子看个够。嗯,结果预算失败了。人算还是不如天算。”
这是二宫第一次跟相叶提到有关自己与樱井翔过去的事,后来回想起来相叶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天晚上自己的绝望感。那碗面煮过头了,软得像是棉花,盐放多了,咸得自己拼命喝茶,茶叶放少了,茶味淡得像是白水。
而这一切都并不重要,相叶大口大口地吃着咸得发苦的面,觉得这些都不重要。直到二宫开口讲了那些话,他捧着那杯白水一样的茶,才无比强烈地意识到,那个名为“真相”的怪物,已经离自己近在咫尺,把它带着灰尘的鼻息喷在自己后颈上,用巨大的冰凉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后背了。
而自己所感受到的,居然是“绝望”。
那个只属于自己的,会守着店等他回来,煮面给他吃沏茶给他喝听他发牢骚的平凡的毒舌抠门小老板二宫和也,即将不复存在了。



-----------------------tbc--------------------------





评论 ( 4 )
热度 ( 16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三月兔 | Powered by LOFTER